“不是,绝不是报复你,我不知道会那样!”大熊熊紧张地解释,“是预感,那具身体必须洗净外来神力才能转化成神躯,需要你……”

秦祝不想听,只想生气,气得在熊爪爪上来回打滚。

把云层滚得太薄了,他“嗖”地一声就漏了下去。

呜,什么熊啊……也不好好托着他!

秦祝做了一个漫长的、说愉快好像又不愉快的梦。

总而言之不太愉快。

他身上好像披了件外套,还是觉着冷得打颤。

明明已经是六月,还这么冷的——冷?!

秦祝突地坐直,茫然四顾,自己也不知要寻找什么地起身,结果没站住,整个人往前一扑……还好还好,被谁扶住了。

他回头看过去,吃了一惊:“兰莛?”

“没事吧?”兰莛睁眼就看到秦祝险些摔倒,吓得心里扑通直跳,见他没事才问,“你睡迷糊了吧,忘了你的腿还麻着?”

“我腿还麻着?”秦祝现在满脑子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然而,难以接受的事实还是缓缓铺满了脑海,“过了多久了?”

兰莛回答:“医生说等过了二十四小时……”

“我是说。”秦祝用力振奋了下精神,心痛地说出了他的名字,“丛简。”

兰莛拍拍他的背:“你才休息了一小时不到,既然担心就去看看他吧?”

秦祝忙抓住他的手问:“可以吗?我、我想给他……”

嗯?!

说话间外套滑落,秦祝条件反射一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