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笑了笑,问:“你这么高兴,咋不把丛老师叫过来一起庆祝?”
自从上次过年丛玲来过家里后,就没见丛玲再来过。
周义军和丛玲之间,也就跟僵住了一样,好像也没啥进展?
至少成果从没听周义军说起过丛玲。
“叫她干啥?她又不喝酒。”周义军往嘴里丢炒花生米:“再说了,这临时叫她来,也没几个菜啊。”
成果秒懂,她以为的没进展,其实暗地里是有进展的。
她和宋御交换了一个视线,两人都觉得这样挺好。
晚辈操心长辈的事儿,也不能事事盯着不放,周义军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她低头的时候,见桌上放的是老白干,就问:“咋喝老白干?不喝茅台啊?”
成果起身朝柜子那边走去:“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应该喝茅台啊。”
“啥样的日子,就喝茅台啊?”周义军拽住成果:“那茅台我要留起来,等国庆节咱们家有好事再喝。”
“国庆节有好事?”成果洗了手坐过去吃饭:“你结婚啊?”
周义军差点被花生米给呛死,一张脸都给涨红了:“结婚?啥结婚?”
“你和丛老师不准备结婚?”成果好奇:“你们好不容易再续前缘,不结婚多可惜,你难道要当老渣男?”
“咋和你爸说话的。”周义军生气,又好奇问:“老渣男又是啥?”
八十年代的人,没听过渣男这词儿。
成果解释:“渣男就跟甘蔗一样,开始嚼着甜,吃完了嘴里全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