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根本不稀得打他, 大玲子就更是不想看见蔡进峰这个人。
但是和蔡厂长合作这么久了, 蔡厂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蔡厂长, 你孙子强迫我们喝酒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有一点, 我想问问你……”成果问:“你孙子说宜源制衣是他说了算,我们要是不识抬举, 以后的合作就甭谈了。”
“你这个王八蛋!”
蔡厂长手里的柴禾往蔡进峰身上抽,抽的蔡进峰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却不敢躲。
成果却冷眼看着, 蔡厂长打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毕竟唯一的亲孙子,也怕打坏了不能传宗接代。
棍子打了十几下,身上却连个红印记都没有。
却把蔡厂长给累的不行,蔡八一赶紧上前扶住蔡厂长。
“别扶我,我要打死这个狗东西。”
蔡厂长演戏还挺足,以为成果能来拦。
谁知道成果根本不拦他,还抽出一根又细又韧的柴禾递过去:“用这个抽,这个抽着得劲儿。”
细枝儿打人比粗棍子更疼,不咋用力,却是钻心的痛。
蔡进峰这回叫的跟踩着尾巴的乡下土狗一样,痛的嗷嗷直叫。蔡厂长抽了几下,见红印子又深又红,却不敢停。
因为成总这态度,就是没消气儿。
不管蔡进峰怎么求饶,还是硬着心肠继续抽,抽到最后,他心肝儿都痛了。
“成总,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坏,没法传宗接代了。”蔡厂长说:“这是我家的的独苗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