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第二天赵祈辛起得竟然比我早,我看了看旁边空空的枕头,又看了看手机。
下午两点,太阳晒过一轮屁股了。
睡完就跑。我满怀怨气给赵祈辛打去电话:“你人呢?”
“楼下。”
没跑啊,我心情立刻阴转晴,想翻身下床。
“嘶。”翻不下去,才侧过身体就已经感觉到压迫的肿胀。我颓废地趴回去,不会真肿了吧,有没有这么倒霉,不是做润滑了吗!
房门被拧开,赵祈辛进来了,他看我还在床上就又下楼了,再上来时手上拿了一管药膏。
“我就说会肿。”赵祈辛坐到床上,拧开盖子,掀开我盖着的被子,“裤子脱一下。”
我没了脾气,闭着眼睛假装看不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拉下一半。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好在赵祈辛没多说话,涂了药帮我把裤子拉回去,问我要起来吗。
我闷哼一声,自己爬起来。涂过药那里凉凉的,没刚起床时那种转身都不行的感觉了。
洗漱完我下楼,客厅里赵祈辛在吃车厘子,红色的汁液将他嘴唇浸得鲜红,他抬头让我去吃早餐,说是他妈妈炖的咸骨粥。
我哪里还想喝粥,我只想亲他。
车厘子是甜的,赵祈辛唇是软的,亲吻完我还顺便从他手里抢走一颗车厘子。
赵祈辛直接把一盘车厘子放到我面前:“喝完粥再吃。”
校运会前有开幕式,赵祈辛那个班被强制要求参加开幕式表演,下午要回学校排练。
我站在餐桌前,把原本摆在那里的椅子挪开,赵祈辛在玄关处换鞋,看着他拧开门的背影我有些难过,早知道就不睡到这么晚了,要是调个闹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