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应了声，走进浴室刷牙洗脸。

洗脸洗到一半，听到脚步声，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赵祈辛站在门口。

一句干嘛还没问出口，赵祈辛先开口了，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还硬着吗？”

你在侮辱我啊？我硬着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又不小！

从鼻腔发出一声嗯，无视他的目光接着洗脸，接了捧冷水浇到脸上缓解燥意。

“那你要先解决再出来吗？”赵祈辛目光再次光临我下身。

这个目光跟梦里那个躺在床上的赵祈辛很像，要不是现在意识还算清醒，我甚至要以为他在说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虽然问我等下要不要撸也很不正经。

“不。”

虽然我知道自己会硬不完全是因为晨勃，但硬也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很容易降下去。前提是赵祈辛现在闭着眼睛不要用那种目光看我，然后从我面前消失。

我烦躁地朝他甩水：“能别看了吗？”

赵祈辛这次终于听进去我的话，乖乖退了出去。

之前听说过人一天的倒霉是从早上开始的，如果早上倒霉，那这一天都不会幸运。我一大早上就如此煎熬，今天看来是要到大霉了。

洗完脸出来发现赵祈辛已经不在卧室里了，我过去反锁门，慢吞吞换好衣服，下楼。

赵祈辛坐在沙发上，专心看着手机，连我下楼了也没发现。

莫名不爽，我提高音量：“走吧。”

“等下，你看这个。”赵祈辛举起手机给我看，聊天页面显示着我们初中的一个女生，女生发了个定位，说今天晚上有初中同学聚会，问赵祈辛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