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凡渡先自己检讨自己,“真的,太突然了,不然我肯定把她给推开,我为你守身如玉,你相信我。”

狞猫突然一言不发地从天台上跳下去了。

“卧槽!”凡渡趴在栏杆上向下看,“谢故!!!这是三楼啊!!!”

狞猫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姿势非常漂亮,连声音都没有,它仰起头看了看趴在栏杆上的凡渡,掉头就跑。

“操操操……”凡渡骂了一声,抱着衣服赶紧下楼。

可是已经晚了,狞猫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谢故不想让你找到的时候,他有一百八十种方法。

猫都这样,天性如此。

凡渡旷课从学校里跑出去,一直到找到了深夜,抱着谢故的衣服和一束捧花走在大街上,就他娘的跟个傻/逼一样。

他看一眼手里的捧花,操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谢故为什么要跑,赶紧给扔掉。

他来到谢故楼下的长椅上坐着了。

手里有一盒烟,刚买的,足够抽到天亮,就是身上只穿着西装,在十一月末的寒冬里稍稍有点冷。

凡渡深深叹息了一口气,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先抽了一口。然后他看到对面有一个小卖部,又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他几乎没碰过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但是此情此景吧,他特别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可怜男人,不喝两口说不过去。

凡渡就这么坐在长椅上,一口烟一口酒,就等着谢故那个孙子回来。

一开始他咬牙切齿地想着,一旦让他抓住这个小王八蛋,不打一顿肯定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