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剧烈喘息着,“走开……”

他好像在经历一场高热,鼻尖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微发红,呼吸也是滚烫滚烫的。

凡渡却不放手,“你得吃点东西。”

他半搂半抱地将谢故放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从微波炉里拿出了速食,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

“走开……”谢故蜷缩在椅子上,抗拒着凡渡的喂食,“走开……”

凡渡用着哄诱的口吻,“再吃一点点好不好?”

谢故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凡渡的手腕,然而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都绵软无力,根本没能在凡渡身上留下个指印。

“凡……凡渡……”

凡渡此时此刻也是心急火燎,他强迫着谢故又吃了几口东西,嘴对嘴喂给他了一杯水,将人扛回了卧室,扔在了床上。

谢故的五官都仿佛融化了一般,此时此刻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仅仅是依靠着本能去寻找这那股强大、令人安心的存在。

他用尽最大的努力去抓住凡渡的手腕,眼眶通红,水淋淋的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凡……凡渡……抱……抱我……”

凡渡的理智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三千六百只河蟹路过————————————————

头一波发情热持续了足足一个上午,凡渡浑身大汗淋漓,就仿佛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了一样。

他走到厨房里咕嘟咕嘟地喝下去两大杯水,然后拿着一杯水上楼。

谢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红印,肌肉绷紧,背后的一双蝴蝶骨尤其好看。

凡渡拍了拍被子,“宝宝,来喝一口水。”

谢故抬起上半身,控诉地看向他,“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