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墨冷哼着又道。
“我再不尽心,也从来到四皇子府开始,为四皇子施了三次针,一连改了四次药方子,换了上百种药材,也的确帮到了四皇子。
即便没有让他好转,可我至少稳定住了他的病情,没让他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我做了这么多,药方子可查,施针大家瞧见了,连拣选的药材,也还在呢,那张大人你呢?
你又做了什么?你开的药方子在哪?你想的办法在哪?你什么都没做出来,却在这大言不惭,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又是谁的人,安得什么心?”
从在燕北城,在顾家的时候,方如墨就看出来了,这个张德光,跟福远、龙九,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虽然都是受皇上指派,去的燕北城,可张德光心思不少。
他的背后还有其他主子。
方如墨心明镜似的,他也不介意借着这个机会,将这件事挑明了。
收了自己的药箱子,方如墨冷哼。
“张大人,雁过留痕,这人做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就能去查。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你真正效忠的是谁,你对四皇子尽不尽心,你在这说这一席煽风点火,意有所指的话,目的是什么,其实这都不难查。
我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背后的主子,未必靠得住,你也该识趣点,别往死路上走。不然,真走到了死胡同里,可没有后悔药。”
话音落下,方如墨冲着其他几个太医拱拱手,他直接出去,奔着四皇子府里临时改出来的小药房去了。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再多待。
反正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
剩下,那一地的鸡毛,就等着其他人去折腾,让他们自己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