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找不到最合适的,最后将最大的可能指向了顾森。
下一秒顾森就发微博哈哈大笑了,表示自己没有那个福分。
他可不想让祝良锐对他有什么不满。
祝良锐本人也没闲下来,他也有微博号,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便加入了粉丝的猜测行列里,说道:“是我。”
这条微博很快就被人群嘲了,因为步消的alpha粉丝们都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祝良锐哼了一声,转身在步消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步消只睡了两个小时又醒了,他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看着祝良锐,哑声道:“老公,我又开始热了。”
然后他就看见alpha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他们又滚在了一起。
就这样两人没羞没躁的过了一周,期间除了补充体力,就是在做。
酒店里的小孩儿阻隔袋送了一波又一波。
期间步消几乎没有穿过衣服,腺体也疤痕交错,根本等不到长好伤口就又被覆盖了。
即便两人如此放肆也没有完全标记,在混乱的时候,步消也乞求过祝良锐完全标记他,但是祝良锐没同意。
他不能这么做,步消的腺体还没完全长好,要是他现在这么做了,肯定会给步消带来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没有医生的首肯,他是不敢完全标记步消的。
虽然他想得不行,但是他也坚持忍住了。
第八天的时候,步消的发情期基本结束了,他浑身被狗啃了似的,没有一处是好的。
“祝良锐,我疼。”他哀嚎着,享受过后的后遗症大概就是腿麻,腰疼,整个人恨不得睡个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