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消的嘴巴被堵住了,呼吸都是困难的,祝良锐仿佛要将他嘴上的口红全部吃下去,甚至有一种要将他的嘴唇咬掉吞了一般。
火辣辣的疼。
他只能发出很小声的哼声,但他没有挣扎,任由祝良锐作为。
短裤已经完全被推到了脚底,露脐短袖也变成了围脖,堆在了步消的脖子上,而脖子上原本的蕾丝带,已经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迷离的眼神中,他只看见了祝良锐的头顶,忽远忽近。
只要稍微触碰,他就会颤抖。
更何况现在碰他的是舌头。
不管车里隔不隔音步消都不敢哼出声来,咬的嘴唇都肿了,而他的手被祝良锐用领带绑住了,根本没办法解救自己。
“消消肚脐不能经常漏,会肚子疼。”祝良锐游走到了原本露在空气中的肚脐处,划过,步消实在没忍住哼了一声。
祝良锐满意了,恶劣的一把摁住了步消最自然的反应处。
“老公”步消红着眼尾求饶,“真的受不住了。”
“嗯,想要?”祝良锐好像自从跟步消有过一次之后就无师自通了一项功能,那就是恶劣!独属于alpha对oga的恶劣性。
折磨步消仿佛是他最高兴的事情,每一次看见步消忍不住求饶他就满足的不行。
“想。”步消也不想矜持了,矜持有什么用?矜持又不能带来快乐。
祝良锐一向占有欲很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别的人听见他满足时的叹息,所以车里应该是安全的。
只要祝良锐敢对他做什么,那就是安全的。
“老公给你。”祝良锐凑到他耳边,叼住了他薄薄的耳垂,轻轻的咬了咬,“就在这里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原谅你今天对我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