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闻秋迷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有,你刚刚不是清醒了吗,现在又在发什么酒疯!
宋满棠见闻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不说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乖巧地靠过来,贴着闻秋手臂轻轻蹭了蹭。
“你干什么——唔!”
闻秋将某个占了便宜,得意的就差摇起尾巴如同大型犬的人抵着胸膛推开,但紧接着就被欺身而上,扑个满怀。
“啊!宋满棠你是属狗的吗,还咬人!”
某只大型狗狗从身下人颈窝处抬起头。眼神,语气无一处不无辜,“没有咬人,是亲亲。弄疼你了吗,我给你吹吹。”
一股滑腻湿润的触感从颈侧升起,鸡皮疙瘩顿时爬遍了全身,后背僵直。
闻秋咬了咬牙。
宋满棠,你真是个祸害。
第二天九点。宋满棠揉着隐隐泛痛的太阳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从脑门上撕下来一张纸,上面写着,‘昨天你吐了一身,衣服已经洗好了,就在床头。鉴于你昨晚喝醉了,耍得一系列酒疯就算了,我不跟酒鬼计较。早餐在桌子上,吃完就走吧,记得帮我带好门。你要是纳闷我为什么会把一个陌生人扔家里独自离开,别问,问就是没钱。闻秋留。’
宋满棠低头看着手上那张写得满满当当,字迹潇洒的纸条,心情莫名好得很。
秋秋,你还是这么可爱。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撒在地面上,地面被蒸腾的发烫。午休结束的上班族成双结对地向着各自的公司走去,三三两两。浅绿的树叶也被晒成浓绿发亮,随着风摇来晃去,好不惬意。
“哥,听说你被安排相亲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藏也藏不住。抑或者对方根本就没想藏。
“消息还挺灵通。”刚进家门的宋满棠边脱鞋边把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那是当然。怎么样,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