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泽川心里疯狂咆哮:难受你倒是别喝这么多啊!!

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单泽川连哄带骗,折腾了十分钟才把真沐哄下车,背上了背。

这应该自他们认识以来,最亲昵的一次。

真沐侧着脸压在他肩窝上,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他颈间;而他的手正托着真沐的大腿,再往外一点怕背不稳,往里又怕太冒犯。

哪怕只是大腿,也够单泽川想入非非了。

因而在电梯里的时间变得格外难熬,他尽量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祈祷电梯快点到。偏偏真沐又出声说:“……还没到啊,好困……”

“马上了马上了……”单泽川道,“前辈,钥匙……”

“钥匙……”真沐喃喃地念着,抬起他挂在单泽川面前的手,往口袋里摸。但他摸得不太准,率先摸中的是单泽川的手。

单泽川节奏不稳的心跳,就这么抢了一拍,再漏一拍,变得更乱。

真沐的手好热。

不止是手,他整个人都好热。

在单泽川的心猿意马中,电梯到了,真沐也翻出了他家门的钥匙,拎着它在单泽川面前晃了晃。

照顾喝醉的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是个麻烦事。

单泽川开了门,赤着脚走进卧室,把背上的人轻轻地放上床。约莫酒劲儿现在才彻底发挥出来,真沐软得像摊泥,直接倒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单泽川蹲在床角,帮他脱掉鞋袜,再跑到床头去把真沐拉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