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众人心惶惶,面面相觑。
有人胆子大,抬头问道:“跃少,宿少这是”
张清跃反应过来,也站起了身,冲着这些人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没你们什么事,玩你们的。”
说完也不看他们,只拿起外套就连忙追了出去。
张清跃跑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宿玉池上车。
张清跃追上去,上了宿玉池的车。
他刚刚上车,就见车子缓缓发动了。
“去哪儿啊?”他问宿玉池。
宿玉池没有说话,他棱角分明的脸在晃过的路灯下时隐时现。
张清跃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阿池,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宿玉池将锋芒厉色藏得很深,外人恨极了也不过骂他一句笑面虎,可是如今,他好像是一把闪着白光的利刃,冷酷与无情都摆到了表面。
虽说如今以宿玉池的身份地位,在宁州,还真是少有人敢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自从宿玉池回来以后,整个人就不对了。
好像连伪装都不屑了。
宿玉池没有回答他。事实上,宿玉池好像都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静默的坐在那里。
车缓缓停下,停在了宿玉池自己最常住的一栋小别墅的门口。
下车以后,张清跃跟着宿玉池走进去,看着他从酒窖里搬出一瓶瓶的酒。
“陪我喝点。”宿玉池语气平淡,却感觉压抑的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张清跃刚要出口的劝阻变成了一个无力的“好”。
说是陪宿玉池喝酒,实际上却是张清跃看着宿玉池一个人喝。
除了工作和必要的社交场合,宿玉池从不喝酒。酒让人沉醉,也让人糊涂。他从不靠这种方式麻痹自己。从前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