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和自己比起来,尤其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一样让宿玉池来到山里的第一天就吸引着山里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你在干什么?”宿玉池对此毫无所知,他看向地上磨的平平整整的木条和木板,问。
“做一个床。”
宿玉池想了想那间小屋子,不敢相信究竟多小的一张床才能放进去。
不过如今寄人篱下,他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对自己今后的睡眠状况深深担忧。
宿玉池没想到,他以为的小床一点也不小,相反还大的很,而且那床根本不是给他的,是给过雪城自己的。
“过来,搭把手。”
过雪城自己倒是能搬起来,只是放上去不方便。
宿玉池搬着床的一边,说:“放到哪儿?”
过雪城:“放到那张床上面。”
底下的床已经被过雪城钉上了几根很粗的长方体木头。宿玉池有点懵地和过雪城把新床放到了四根柱子上,叠到了原先的床上面。
过雪城拿来工具,把木头里面的钩子固定好,又每一个柱子上都钉上了很多钉子。
宿玉池看着过雪城完工,又走了出去。
宿玉池没问他去哪儿,他推了推那两张摞在一起的床,发现还挺结实。
最起码安全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床看起来仍然不怎么舒服。
说真的,他除了来这儿的第一天睡的安稳之外,之后几天几乎都没怎么睡过。
他实在是不习惯。
哪怕本应与他同床的过雪城这几日都是和过萍萍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