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玉河做不到他这样淡定,他心里其实很怕,幼时被严厉的父亲教育时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而他竟然伙同自己的亲弟弟把爸爸拉下了马。刚刚爸爸在看他的时候,他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晚上回宿家老宅的时候,宿柏森十分平静的跟他们吃完了饭,然后把他们二人叫上了书房。
宿柏森盯着宿玉池看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一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宿玉池心想结婚可是大事,能不着急吗?面上却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你出去吧。”宿柏森说。
宿玉池转身就出了书房,关上书房门的一瞬间,听到了“啪”的一声,继而是一声怒骂:“混账!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亏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长子!”
宿玉池挑了挑眉,转身走了。
刚刚都没吃饱,现在回家还能赶上一顿饭。
回到家里,果然赶上了他家阿城新鲜出炉的梅花饼,枣泥酥和酸笋鸡皮汤。
热腾腾的香气浓郁的飘满整间屋子。
过雪城掐着时间给他做的,八点半刚好出锅。
宿玉池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道:“阿城,怎么样?我说八点半回家就一定回吧?”
过雪城摇了摇头,说:“以后这么晚回来就在外面吃吧,太晚吃饭不好。”
他从前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在冬天,都不会在太阳下山以后再吃东西。
宿玉池胃还不好,太晚进食实在不符合养生之道。
宿玉池一听,心想也是,他不吃饭就不吃饭,不该让阿城跟他一起等着的。
他说:“那阿城你下次不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