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浑身哪都疼，尤其是腰都感觉断了。

谌维见他这样就特别不放心，在他眼中苏时康始终很爷们儿，哪像这么虚弱过啊？现在整得他都想喂他吃饭。

“对不起啊时康……”

苏时康抬头看他。

他想问对不起什么？是对不起一时糊涂跟他睡了还是什么。

结果谌维却说：“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有点儿……不知轻重。”

谌维一直没碰上这事儿，除夕夜尝鲜后就不知餍足，眼眶被烧红了，就越来越想要，更何况躺在他身下的还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这么野性的苏时康。

“我也喝多了，不怪你……”苏时康咬了一口荷包蛋，还不忘夸他，“厨艺长进了。”

谌维笑了笑，心里却没多甜蜜，他觉得他俩现在的气氛很怪。

他受不了这样，他马上就要滚回家了，得和苏时康把话说清楚，不然他回家又得想着他，比之前那两多年都要煎熬。

“苏时康，我，我……”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他现在喜欢上他了吗？那苏时康会觉得有多离谱？

而且谌维又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他又觉得他不该这么匆匆地让苏时康知道自己的心意。

“谌维……”

最后苏时康放下了筷子，哑着嗓子问他：“那你呢，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