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宝仪三人没让她失望,告了个黑状。

林晚看了一眼站在书房门口的林举人,挑起了眉头:“失礼?我倒是不知道,我到底失了何礼了?不如师兄与我分说分说?”

自己都这么说了,她竟然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谢景恒对林晚越发的不满了,语气也更重了几分:“师妹,女子当贞静悠闲,慈和柔顺,而不是处处争强要胜,任性而为。”

林晚轻嗤:“所以谢师兄的意思是,我即使被人欺负了,也忍着受着?”

谢景恒皱眉,“只要师妹言行得体,行事有度,又怎么会有人欺负师妹?”

“言行得体,行事有度?”林晚嗤笑,眼底都是冷意:“看来师兄这是定了我的罪,认为是我行为狂悖,言语无礼了?我倒是有一话想问师兄,师兄在给我定罪之前,是听了谁之言,又可曾亲自调查过事情真相?”

谢景恒怫然不悦:“我既然开口,自然是了解过事情真相的。师妹你不必恼怒,我既然是你的师兄,你言行有所不当,我自然该为你指正。”

“师兄所谓的了解过事情真相,是指听了谢宝仪,赵玉依以及雪梨之言吗?”林晚冷道:“所以师兄的所谓为兄,就是听信了几句谗言,便来我面前耍为兄的威风,训斥责备,将我打成德行有缺之人?师兄,我是不是还该感激涕零,不胜欢喜?我林府是不是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胜荣幸?”

谢景恒认定林晚这是不受教,心中很是不悦:“师妹,人孰无过,人犯了错——”

“住口!”站在门口已经听了多时的林举人再也忍不住出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