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问:“那你可知除了林晚之外,何人最有嫌疑?”

赵玉依摇头:“民女不知。”

大人皱眉,赵玉依便心惊,于是开始绞尽脑汁去想自己以往那些爱慕者:“李家的大少爷——”

李夫人嗷的一声叫起来:“赵玉依,你这个贱蹄子,你可不能为了自己脱罪就胡乱害人!”

又朝大人磕头:“大人明鉴,我儿已然二十有一,三年前便已成婚,如今已有一子,素日里与儿媳妇感情融洽,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这小贱蹄子吃不得苦,故意胡说,糊弄大人的。”

李莹也磕头。

赵玉依忙道:“大人,民女绝不敢有半句妄言。两年前民女与李大公子在诗会上认识,李大公子欣赏民女才情,怜悯民女处境,曾言若非早已娶妻,必要请母亲来谢府求娶,只是民女心里早有所属,他才黯然退却,可后来林小姐痴缠表哥,表哥也没有拒绝,民女黯然神伤,被李大公子看到,他颇为气愤,还劝民女莫要一根绳子吊在一棵树上!”

“我呸!”李夫人气死了:“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说白了还不是你自己水性杨花,见个男人就勾搭,如若不然,我儿最是品行高洁之人,又怎么会被你迷惑,不顾身份说出这种话来?你如今竟然还想拉他做替死鬼,你真是蛇蝎心肠。”

谢宝仪也气死了,亏得她还以为表姐一心一意的爱慕表哥呢,原来私底下还勾搭了这么多男人,还不如林晚呢!

“你真恶心!”谢宝仪骂她。

“我没有!”赵玉依又羞又恼,掩面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