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忙又说了一句:“侯爷是得了急症,不治身亡。”
“是什么急症?是哪个大夫给看的症?脉案在哪里?为何没有传唤太医?”李公公一连串问。
国公夫人忍不住了,脸色沉了沉:“李公公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什么?”
李公公一挥浮尘,行了个礼:“国公夫人莫怪,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就算是奉命行事也没有这般的。
国公夫人还要说话,被林晚拉住了衣袖,林晚朝李公公说道:“多谢李公公关心。只是此事我不便与您说明,不如请老夫人与您说明吧?”
李公公闻言不由得挑眉,谁不知道林晚是平阳侯府的当家主母,老夫人向来是被供起来的,现在林晚竟然将事情推给老夫人,难道她就不怕老夫人实话实说对她不利?
亦或者,这事真是个意外?
不过,林晚既然这么说了,李公公自无不可,林晚比老夫人精明多了,从她嘴里套话不容易,但从老夫人嘴里套话却是很容易的。
当下林晚便带着李公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林晚先进去跟老夫人说:“母亲,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说是想问问您关于侯爷的事情。”
老夫人正躺在床上,闻言不由得握紧了手,她下意识的看向林晚,林晚满脸麻木,她心里便是再多的后悔和退缩也说不出口了,当下让老嬷嬷给她换上衣服,林晚也默默的上前帮了一把,等到老夫人穿戴整齐,这才和老嬷嬷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出去。
“老夫人,可还安好?”李公公看到老夫人神色灰败,整个人精神气全都被抽光了一般,心里也是吃惊,上前客套两句:“您可得节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