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回头见领头竟是永靖侯,周泰竟随从身侧,脑子竟是一懵,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永靖侯眉头一皱,陈北越身而出:“侯爷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如实回答?”

“侯侯爷?”小厮露出骇色,说话都忍不住结巴了。

周泰忙上前喝道:“此乃京城来的永靖侯,如今已知你家少爷遇难,既问你话,便赶紧的如实回答。”

居然是京城里的侯爷。

纵使小厮不知内情,却也知晓此事不宜属于京城侯爷知晓,可事已至此,他又能怎办呢?

小厮便回答:“昨晚少爷尚还好好的,今日久久不起,少爷跟前的书墨与书砚不放心,便推门进去,岂料却发现少爷已然死去多时,书墨便命奴才前来禀报大人,请大人前往别院。”

周泰看向永靖侯,永靖侯颔首:“既如此,那便过去吧。”

永靖侯往外走,早有侍卫将马匹牵来,知府衙门也有知机之人将周泰的马匹牵来,二人上马,永靖侯朝周泰扬起下巴:“带路。”

“是。”

周泰驱马前行,永靖侯紧随其后,后面是永靖侯的侍卫,再往后是捕头带着一众衙役跑步追随。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两家别院。

书墨得信迎了出来,“周大人——”

却蓦然见到永靖侯,言语便此打住,下意识的看向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