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温热毛巾?这的确是常规操作。

永靖侯就按照这个来,但体温还是很高。

大夫无奈:“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只能继续敷了, 然后再看病人了。这风寒,本来就——”要人命。

这话大夫没敢说尽。

永靖侯回头看了一眼林晚, 想起她昏迷之前说的,用酒擦额头和脖子还有腋窝,她开的药方都这么好使,而退烧的法子应该也不差。

永靖侯吩咐陈北:“去拿坛酒来。”

陈北撑大眼睛, 侯爷, 就算是没办法, 您也没有必要借酒浇愁吧?

陈北忙道:“要不然我入城找个大夫来?”

永靖侯皱眉:“我叫你拿酒来。”

“……是。”行吧。

陈北看了一眼林晚, 带着同情。

你说林姑娘多厉害一个人啊, 怎么就偏得这个风寒呢?

真是可惜了。

陈北拎了一坛酒过来, 永靖侯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陈北欲语又止, 最终还是和大夫出去了。

他将大夫和守卫打发走远一点,自己亲自守在门口。

没办法,他总得维护一下自家侯爷的形象吧?

房间里,永靖侯丝毫不知道陈北已经把他想象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