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和武山见状动了唇,想说什么,被青年扫了一眼,终究是没有说。

林晚深深的回望他一眼,接过药瓶,拔塞检查。

韩江没忍住说:“此金疮药乃是宫中特制,我们平时也使用,此次也只随身带了两瓶,方才我与武山也用了,断然不会有错。”

魏衡倒不觉得被冒犯,只觉得林晚此番颇有些叫人另眼相看,他摆摆手道:“此乃事关周将军安危,夫人谨慎些也是应当。”

他们说话间林晚已经做完了检查:“此确是金疮药。”

韩江没忍住又道:“这当然是金疮药,我家主子岂会拿假的给你?”

林晚没理会他,低头看周复礼的伤口流血已经没有此前那般汹涌了,忙用布将表面的血迹擦去,而后撒上药粉,因着血流得并不似方才那般快,是以药粉并没有冲走,而伤口上了药粉之后,流血也慢慢的止住了。

周景兰捂嘴哭笑:“止血了。娘,爹爹止血了。”

方氏跌跌撞撞跑回来,见状也捂嘴哭:“老爷。”

林晚也松一口气:“此伤口太大,本应以针线缝合,但此时诸多不便,只能暂且先包扎起来,容后再说。”

针线缝合?

“你是说,像衣服一般将伤口缝合起来?”韩江惊讶。

魏衡也将视线从手里药粉抬起,落在林晚身上,夜风吹来,他握拳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