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那滋味,真是叫人回味无穷,恨不得以后都不要再遇到。

但他的确也很好奇。

还有这车子为什么会这么平稳?

穆勋脑子里拉拉杂杂想了很多事情,穆青却没注意这些,找出伤药帮穆勋将其余伤口都处理了,穆勋想起林晚此前用烧酒抹伤口的事情,总觉得这很重要,便嘱咐穆青:“洒药粉前先用烧酒擦一擦伤口。”

穆青顿了顿,显然他方才清理伤口的时候也用了这一招。

穆青低声道:“帮属下上药的那位名为武山,他跟属下说,处理外伤伤口前先用烧酒清洗,可以减少伤口发炎的几率。如果这是真的话,是不是可以传授给军医?”

每逢战事,因为伤口发炎死去的士兵并不少,如果用烧酒能救下大家,那可是功德一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应该将这法子拿下。

穆勋吃惊:“竟有此事?”

“如若果真如此,我便亲自去求他们赐方子,若是他们不肯,我便让祖父来。”穆勋坚定的说道。

他们穆家最宝贵的就是手下的兵了,若是能够保住手下那些兵,哪怕只是多一两成都是好的。

处理完伤口,人也饿了,两人看向桌上此前韩江告诉他们的方便面,穆青道:“属下先尝尝。”

尝过之后除了好吃别无二话。

穆勋拿起那一团面饼:“这明明是面饼,却能用热水泡着吃,干着吃,如若行军的时候备上,倒是方便得很。”

只是他们西南气候温润潮湿,也不知道这方便面能放几天。

穆勋又多了一桩心事。

而他在这车厢里越久,看到的东西越多,就越是惊讶,越是难以放下。

另一边,魏衡携着林晚上了马车,便用干净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拭脸上沾染的血珠。

他动作依旧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林晚还是觉得他多用了几分力道。

林晚笑盈盈的望着他;“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