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
“噗…………”
小姨子笑出了声,
“喂,你确认要一直摆着长辈的架子么?”
周泽也笑了笑,有点尴尬。
“话说,你和我姐是不是结束了?”
“差不多吧。”
“那你是不是已经不算我姐夫了?”
“差不多吧。”
“那你今晚来这里看我怎么回事?”小姨子目露警惕之色,有些夸张做作地后退一步,双手放在后面,道:“不会惦记着你那半块屁股吧?”
这真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其实很多男同胞都有类似的经历,故意在女孩面前讲一些荤段子希望让面前的女孩儿含羞低下头“啐”自己一口,再骂一句“没正型”。
但很多时候女生并没有按照你所想要的那种方式含羞地低下头,而是回了你一个更荤更黄的段子,
最后让你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身为男人的你先含羞低下了头。
“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了。”
周泽说道。
“臭徐乐,臭徐乐,合着你一直以为我有病是吧!”
小姨子冲过来,拿脚踢周泽,当然,不重。
其实,有件事小姨子一直没说,那就是自从那一晚之后,她就一直在做噩梦,噩梦里反复出现一个恶魔,和徐乐长得很像。
他在追自己,他在吃自己,
自己每每入睡都会做这样子的一个梦,
自己每天在逃亡,这几乎让他的精神陷入了衰弱和崩溃的状态。
好在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症状消失了,但还是会梦见自己的姐夫,只不过他追自己追得慢了。
慢慢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迫害久了,自己也麻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阵子的心理问题期已经过去了,
梦开始慢慢变味儿了。
自己姐夫从吃自己,
画面慢慢变成了“吃”自己,
羞得她有段时间每天早上起床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被褥就觉得羞死了个人。
这也是后来她不敢再去书店找周泽的原因,哪怕她知道周泽在南大街开了一家书店,她也好几次买东西时从那边经过,就是没进去。
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的这种心态和想法很变态。
这是姐夫,哪怕离婚了,他也是姐姐的。
周老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边的女孩儿在梦里蹂躏了好多好多遍,看着小姨子说话挺开朗的,就觉得心里的愧疚消散了不少。
名牌大学,文凭前途什么的,
看似很重要,
但和身心健康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最重要的是,
这丫头不缺钱,
指不定自己那丈人丈母娘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把自己这个上门女婿的戏码在小姨子身上再重演一遍。
“对了,在学校里,该玩儿就玩儿,该上课就上课,那些社团活动学生会什么的,就不要参加了。”
“别说,刚学生会里还有一个部长什么的,让我室友打电话给我,喊我去呢,我神经病啊才去。”
小姨子翻了个白眼,
显然,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对自己看的不爽的人,就是不爽。
“嗯。”
周泽也没说那个杨部长刚被自己揍了一顿,
总觉得说这个没意思,
像是小屁孩跑到另一个小屁孩面前邀功了似地。
“对了,你书店的生意怎么样啊?”
“亏着。”
“哦,能亏这么久也不容易,我姐是不是又给你钱了?”
周泽本想说“木有,绝对木有”。
但一想自家书店隔壁挂在自己名字上的“百姓大药房”,
就只能不说话,
算默认了。
“喂,我姐对你够仁至义尽了吧?”
“嗯。”
很仁至义尽了啊
你姐哪怕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