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泽看见仨焦黑的人躺在里头。
“这是?”
周泽指着铺上的人问芳芳。
“老板,是上次你带来的那几个人。”
勾薪他们?
那位气运之子?
不对啊,
之前那些伤都过去这么久了,按理说应该调理好了啊。
而且,
身上的焦黑是怎么回事?
“额,老板,本来他们都恢复得不错,您走后没几天他们就相继醒了,而且还很上路子地把费用结了。
他们打算走,
隔壁的那位道长准备送送他们,
还给他们举办了一个欢送聚餐。
正好那天是平安夜,道长买了不少气球来装点,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天他们吃饭时好像气球被点燃了,这几个人身上本来就没好利索,只是人醒了勉强可以移动而已。
那位道长自己倒是没什么事,但这三个人却被严重烧伤了。
我们遵从了老板你走之前的吩咐,没有把他们往大医院送,而是继续留在我们药房里,我们的两位医生已经给他们做了清创处理了。
也是他们命硬,
居然还一直挺着气到现在呢,
这大概是我入行以来所见过的最命硬的病人了。”
周泽听了芳芳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勾薪的事儿,周泽没打算有什么后续动作,杀又不想杀,留也不想留,本来就准备顺其自然,他们伤养得差不多了,就让他们走吧。
谁想到,他们要走的那天在老道组织的欢送聚会上出了意外。
看来,他们得继续躺一阵子了。
“老板,电话通了。”
莺莺把手机递给了周泽。
“喂,老道,你在哪里啊,回来开门!”
“吱吱吱吱!!!!!!”
电话那头传来了猴子叫声。
一直趴在周泽肩膀上睡觉的花狐貂忽然来了精神,对着手机:
“叽叽叽叽!!!!!”
“吱吱吱吱!!!!!”
俩动物叫得越来越欢。
周泽伸手拍了一下花狐貂的屁股,
花狐貂身子一颤,马上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不叫了。
“今晚吃猴脑吧。”
猴子那边马上也不叫了。
“喂,老板,是我,怎么了?”
“回来开门。”
“哦,啊,呀!
老板,你们回来了啊!
我这就回来,这就回来,我在带着猴子欣赏雪景念诗呢。”
“天呐,你这死老头子怎么还带猴子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这声音,明显上了年纪了,粗狂豪迈。
“老板,有个大妹子摔倒在地上了。”
“给我回来。”
“好,马上……”
“钱呢,你还没给钱呢,套儿都用五个了,给钱啊!”
那边传来了摸口袋的声音,应该是老道在给钱:
“老板,这大妹子碰瓷,给我下套儿呢,讹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