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呢。
“夜王不也就这么死的么?”
“艹,你什么时候看的?”
“昨晚守夜的时候,之前在鹤岗出发时缓存在手机里了。”
“哦,真是该死的剧透。”
安律师对许清朗竖起了一根中指。
可以看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书屋众人也渐渐地开始习惯起这种感觉了,至少,在摆正好自己“蝼蚁”的位置之后,好像也没什么想不开的。
庚辰则是惊呼道:
“拔出来了。”
是的,
拔出来了。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和此时楚江王拔取龙脉比起来,完全上不得台面。
当那宛若瀑布一般流淌着的金黄被其彻底地从地下拔出时,
上方,
酝酿许久的雷霆也终于轰然而下!
三道无比粗壮的红色闪电宛若游龙一般垂直落下,
只是,
这无比恐怖的雷霆在即将砸中楚江王的法身时,似乎扭曲了一下,随即消散于无形。
身为阎王,这么大的一个体量,穿梭阴阳,本就是不合适不合规矩,也容易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
但他既然来了,
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同时,
也是有着自己的底气。
许清朗刚刚所期待的那种阎王爷吧诶雷直接劈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黄色的气息时而涣散时而凝聚,它在挣扎,疯狂地反抗,想要脱离掌控。
站在外围看着这一幕时,
你能清楚地感知到龙脉它本身所具备着的那种威严和骄傲,
它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被掌控被奴役,它有自己的思想,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智慧。
只可惜,
它面对的对手,
有点太可怕了。
楚江王的掌心之中开始有黑色的光圈释放出来,
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符文打入了自己手中流淌的金黄之中。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技艺高超经验丰富的骑手正在驯服自己胯下的这匹烈马一样,
有条不紊,步步为营,
再坚硬的刚,最后也得化为绕指柔。
“等下。”安律师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侧身看向周泽,问道:“老板,要是他把龙脉收走了,我们怎么办?”
龙脉如果没了,大家自然也就省去了原本计划中的类似地质勘探队的辛苦工作,可以偷很大的一笔懒。
但问题是,
没龙脉的话,
很多的结就没办法解开,
而且还是那种打得紧紧的死结。
周泽指了指前面身形无比庞大的训马师,
“你上去接洽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龙脉让给我们,至少,让我们插个队。”
“这又不是医院加号。”
安律师吐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
让自己上去跟阎王爷去谈判?
笑话,
哪怕当初他安不起也是巡检里的高一档的存在,
但阎王爷哪里晓得他是哪根葱?
要是其他的对手,
那种稍微正常点的对手,对方可以厉害,可以棘手,但至少得让大家看到可以拼下来的希望;
那么为了老道,未来书屋的未来发展规划,安律师真的不介意把脑袋系在腰上干一场。
要想上位,又不想流血犯险,怎么可能?
但现在的局面是,
大家完全不是一个档位上的,
估计当初僧格林沁的骑兵冲英法联军的火枪大炮时都没现在书屋众人这般的绝望。
赢勾还是没反应,
对此情此景,
他似乎完全没有话说,
当然了,
也有可能是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