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留下他本来就是一桩麻烦了。

“那你偷了丁家菜吗?”棠鲤笑着问道。

马承立即摇头:“没!是师父传承给我的!”

“这不就得了?清者自清。”棠鲤道,“加上去,我说的,有事我兜着!”

马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棠鲤,眼中泪光闪耀着,混杂着各种情绪。

棠鲤被一个中年汉子用迷弟的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

“其实还是我占了便宜。”棠鲤道。

“掌柜的,您别这么说,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没法做丁家菜了。”马承道。

丁家菜很快加在了菜单上。

万事妥当,棠鲤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开业。

开业前两日,却发生了一件事。

一些传言在河东县流传开来。

“过几天有个酒楼要开业,叫什么凝风酒楼的,据说居然用了马承做厨师!”

“马承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

“就是偷了丁家菜谱的那个!”

“哦哦,就是那个小偷厨师,这酒楼怎么连这样的厨师都用?”

“听说丁家传人还去劝过那酒楼的掌柜,结果人家掌柜根本不听,执意用那小偷。”

“这样看来,那掌柜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这样的酒楼,指不定往菜里放什么呢。所以,千万不要去凝风酒楼吃饭。”

“请小偷做厨师,我才不去!”

半个河东县,都在传着这些话。

凝风酒楼还未开业,风评就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