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事,现在实现了。
这般大恩大德,就是他给棠掌柜跪下也应当。
棠鲤看着比自己大一轮、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
“不可以。”
马承微微弯曲的膝盖,只能直回去。
“感激的话不用说,你帮着我把这酒楼开好就行。”棠鲤道。
马承猛地点头,他一定会尽心尽力,肝脑涂地!
“好了,今天第一天开业,生意多,就做到这里吧,把门关了,收拾一下,就回去吧。”棠鲤转头看向众人。
……
距离酒楼不远处的客栈。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里捧着一碗菜,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去。
走到一扇门前,敲了敲门,门就打开了。
来人一身黑衣,黑冠束发,身型高大伟岸,长身玉立,脸部棱角分明,一双冷厉的眼眸,看的人有几分畏惧。
韩绎是从暗卫营出来,被主子选中,保护主子。
他不知道主子的脾性,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他们暗卫,命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要么是主人的一把刀,要么是主人的肉盾,无所谓好事坏事了。
他跟在主子身边一个月了,对主人的印象便是冷,主人很少说话,要么跟在占子研习兵法,要么就独自一人练武。韩绎有些怕他,对他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