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着九亭先生的名声,在河东县是如鱼得水,被一群人追捧奉承,觉得自己才学无双,堪比真的九亭先生。

平时,那些人对他毕恭毕敬的,还没人敢这般过分!

九亭先生气得跳脚,虽然暗示其他读书人不要去酒楼吃饭,导致那凝风酒楼的生意差了一些,但还是觉得不解气。

他又让身边人去查了那掌柜是什么来头。

“先生,这酒楼有县老爷在背后撑腰呢,开业那一日,县太爷去了。”

九亭先生惊讶:“居然有县太爷撑腰。”然后嘀咕着道,“难怪那么嚣张了。”

这样的话,就不能和这酒楼明着干了。

“先生,您还记得卫子昂吗?”小厮问道。

九亭先生想了想,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是今年县试的魁首,您还提过问题,结果他答得不好那个。”小厮继续提醒道。

九亭先生这下想起来了:“是他啊,怎么了?”

“这凝风酒楼掌柜的,就是卫子昂的娘。”小厮道。

九亭先生这一下完全想起来了。

当初,在那聚贤居,便是这娘们不顾他的面子,拉着那卫子昂和另外一县试学子,就这么走了!

好啊,这是新仇旧恨啊。

县学学子……这是撞到他手里来了。

他没法奈何得了凝风酒楼,难道还奈何不了两个县学的学生吗?

九亭先生的脸上露出恶意满满的笑。

“我要给县学的学子讲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