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煊很不想记住,他从小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赵殊,那人太虚伪了,现在却要自己对他做小伏低,他自然不情愿!
“赵景煊!”梁妃的声音拔高了。
“记住了,母妃。”赵景煊不情不愿道。
少年耷拉着脑袋,一副受了委屈,委曲求全的模样,让梁妃看了,有些心疼。
她也想让这孩子无忧无虑地长大,做个闲散王爷。
但是从梁家要他做皇帝,她没有选择,他也没有选择。
其实这皇位,根本不是争不争的问题,而是不争,根本没有活路。
如今,太子定下赵殊,以后,他们母子俩的日子难了……
“疼吗?”梁妃问道。
赵景煊可怜巴巴的。
“母妃,可疼了,您看,都出血了。”赵景煊说着,将衣袖拉起,露出手臂上的鞭子甩过留下的血痕。
赵景煊瞧见他母妃心软,又连忙把上衣脱了,露出少年的身躯,上面有好几道鞭痕,看着怵目惊心。
梁妃的眼中满是心疼。
“过来,坐着。”
赵景煊见他娘气消,松了一口气,喜滋滋地去坐下。
这房间里,备着处理伤口的工具。
梁妃将工具箱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替他上着药。
“母妃,我能不能不去国子监啊……”
“不行!”
“母妃……”
“你敢不去,鞭子伺候!”
赵景煊不敢说话了。
“娘娘,德顺公公来了,陛下传召您。”门外,宫女的声音响起。
梁妃刚好替赵景煊处理好了伤口,便起身,又训了赵景煊几句,才转身走了。
……
储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