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气,额头上身上都是汗水。

“好了。”苏大夫道。

宴夫人眼眶发红,连连道谢,恨不得朝着苏大夫跪下。

两人替宴家主穿好衣服,苏大夫在他的口中放着一片人参,让他含着。

棠鲤这才进来。

苏大夫替宴家主把了脉,然后道:“脉相好了许多。”

宴夫人转身,紧紧地抱住棠鲤。

“太好了!太好了!”

苏大夫太累了,棠鲤让他去休息。

苏大夫点了点头,在里间的卧榻上睡下。

“小棠,你也去睡一觉吧。”宴夫人与棠鲤宛若姐妹,称呼也变了。棠鲤陪了她一晚上,也累着了。

棠鲤确实有些困倦,便在外间的卧榻上睡下。

宴夫人睡不着,就坐在床边,握着宴家主的手,痴痴地看着他。

接下来的几日的治疗,都是有惊无险。

苏大夫给宴家主的施针,都选在晚上。

宴飞霜来了几次,都是白日,时间错开,并未撞上苏大夫给宴家主治疗。宴飞霜也并未从躺在床上的宴家主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宴五爷也上顶楼来看了宴家主数次。

实际上,宴五爷来的时候,宴飞霜都会派人盯着,偷听宴夫人和宴五爷的对话,想看宴家主是否有意愿将钥匙交给宴五爷……

但是,他们每次聊得最多的都是宴小端,并没有其他有效信息。

宴飞霜逐渐失去耐性,难道家主没有想将库房钥匙交给宴五爷?

宴小端则依旧被关着禁闭,但是饭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