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羽箭直没他的后背,羽箭强大的惯性使他的上半身狠狠向前冲了一下,不等他稳住身形,身后便露出了几个人影。
朱高燧、郝风楼,还有数个护卫。
朱高燧放下了弓,淡淡道:“我说为何没有野物,原来这里还有个野人。”
陆妍看到了郝风楼,美眸中尽是惊喜,大叫道:“郝风楼……”
郝风楼已勒马冲上前去,翻身下马。
那亲军的箭伤并没有致命,而是提刀起来,蹒跚着走向郝风楼。
陆妍惊叫:“小心。”
数个护卫已是要挺刀冲上来。
郝风楼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亲军’,又看看陆妍,深吸一口气,拔刀……
郝风楼想起朱棣的话:“受了辱,就要拔剑,否则佩戴这劳什子刀剑做什么?”
郝风楼的双手已握住了刀,一字一句地道:“谁都不要过来,我的事,我自己料理!”
他将刀尖往前,指向身前的‘亲军’:“我叫郝风楼,你记住了!”
亲军怒气冲冲,冷笑道:“鄙人徐正,你也记住了。”
郝风楼握刀不动,深吸口气,他感受到陆妍此时正担心地看着他,接着目光微沉,眼中掠过杀机,随即举刀劈斩。
这徐正笑得更冷,虽是受伤,身体有些不便,却是身子一侧,便躲过了这一击,举起长刀往郝风楼挥去。
郝风楼后退,身后便是树干,背脊狠狠地撞在树干上,深吸一口气,又站稳,继续挺刀而上。
铛铛……
刀剑乱舞,寒芒阵阵。
好几次,刀锋距离郝风楼不过发丝的距离,他喘着粗气,浑身都是热汗。
徐正渐渐不支了,他本就受了伤,几次用尽全力,身背后已是酸麻。
郝风楼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趁着他全力一刀斩下的间隙,挺刀直接冲到了他的身前,刀锋一闪,狠狠地扎入了他的腰腹。
泊泊的鲜血浸湿了徐正的下呻,也浸透了郝风楼的衣衫。
郝风楼从未离一个将死之人这样的近,他看到对方面色扭曲,愤恨地瞪着自己,郝风楼露出几分冷酷,将刀拔出来,又刺进去,再拔出来,再刺进去。
几刀下去,郝风楼也已力竭了,他看到对方的瞳孔在涣散,不由地笑了起来,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你……该……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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