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完了就下来,笑什么笑!”说话的少年有些胖,眼中带着几分厉色,“灵根再优秀你也不过就是个家仆的儿子。”
随即一把拽下了那个台上的少年,自己站了上去。
这番举动,引得四个沧澜宗的弟子皱了皱眉头,只是他本人却还一无所知。
那人站了一会儿,石台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急了“这破东西倒是给我测啊!”边说边跺了跺脚。
记录的少年面上多了几分冷色“白沙,没有灵根。”
随着记录少年的话音落下,下面响起了一片笑声。
如果只是没有灵根并不会引得别人发笑,但是没有灵根你还嚣张,就比较惹人讨厌了。
“你xx知不知道我是谁!”白沙用食指指着记录的少年,险些将手指戳到他脸上。
沧澜宗的那名外门少女,一扶衣袖,直接将白沙甩出了白玉石台,面带厉色“平城白家就是这么教育子弟的么?”
在白沙开始惹事的时候,就有白家弟子回报给了白家家主,家主知道自己儿子惹了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看着站在高台上的四个人,不自觉的腿一软。“各位道友,抱歉抱歉,我小儿子被我惯得有些无法无天,还请原谅则个。”白家主有些偏肥胖的身体,经过赶路,本就生出一身汗来,看台上四个沧澜宗的弟子冷了脸色,更是吓得冷汗淋漓。
“呵,十六岁的骨龄还小,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白家要是不想再受沧澜宗的庇护可以直说,让黄口小儿挑衅我们,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