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暴怒道:“借钱?你起初借我的钱,可还了吗?你这哪里是来借钱,分明是来讹诈的,你……你……畜生,我和你非亲非故,我为何借你?”
邓举人只是在旁抿着嘴,笑着不做声。
叶景这意思是,不打算将叶松当兄弟了。
叶春秋只站在一旁,看父亲如何解决这件事。
叶松听了他的话,非但不觉得惭愧,反而笑了起来,道:“噢,这是什么话,你明明是我兄长,春秋是我侄子,怎能说非亲非故,大兄,你发迹了,就这样瞧不起自己兄弟了吗?”
叶景气得跺脚,又要打他。
叶松这时却是不怕了,狞笑道:“你打一打试试看,来,你来打我呀,你打了我,我正好再去衙里,反正你们不要名声了,我更不要;上一次是去知府衙门,这一次,我便去提刑衙门,总是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嘿嘿,我是春秋的亲二叔,我的话,别人不信也信,我说他猪狗不如,他便猪狗不如……”
叶景暴得已经是扬起拳头揍过去。
叶松却是早有戒备,连忙躲开,他笑得更冷:“呵……怎么,还想打我,好,咱们走着瞧,这银子你不借是吗?好极了,你家的春秋,就等着声名狼藉吧。”
他拉着邓举人,转身要走。
叶景气得嘴巴哆嗦,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那叶松走了几步,心里却是很不甘心,他是来借钱的,方才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见叶景没有在身后叫他,便又驻足,回头道:“大兄,你到底借还是不借?”
叶景差点想要答应,却见叶春秋站出来道:“二叔,这么多银子,只怕我们是拿不出手的,不妨我们坐下来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