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挨了一巴掌,王汉忠吃痛不已。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便听到一个声音怒气腾腾的声音道:“他娘的,朕已经忍你很久了!”
朕?
王汉忠像是一下子忘记了疼痛,抬眸一眼,却见一个少年站在他的面前,他没见过大明天子的龙颜,对方只是穿着一身板甲,脸上带着几分稚气,可是里头的叶春秋却认得朱厚照,忙道:“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龇牙咧嘴,凶狠地怒视着王汉中,口里道:“来人,先将这狗贼捆起来,先打几个时辰再说,佛郎机人来之前,我们先热热身。”
跟在朱厚照身后的几个镇国新军生员早已饥渴难耐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竟是早就准备好了绳索,朱厚照一声令下,他们立马将已经吓得无力的王汉中绑了,而后吊将起来,悬空挂在房梁上。
王汉中直接被吊在叶春秋所住的客房里,而叶春秋和朱厚照则是坐在了客房中间所摆设的桌前,一时间,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平静,除了鞭子的抽打声,还有王汉中断断续续的哀痛声。
朱厚照和叶春秋倒是没有不耐烦之色,二人喝着茶,甚至懒得回头看那令人生厌的王汉中一眼。
又过不了多时,一个镇国新军生员匆匆而来,道:“陛下,恩师,那个叫邓达的商贾已经拿住了,他身边的伙计统统拿获。锦衣卫的邓佥事立即审问,他又供出了几个同党,已经出动了人开始搜捕。”
“好。”朱厚照面上带光,显得踌躇满志地道:“务必要一网打尽,莫要走漏了消息。”
叶春秋则是道:“传令王参事,让大家立即就地休整,随时准备应变。”
原来从一开始,叶春秋在暗地里看透了佛郎机人的意图,就已经设了局。
既然佛郎机人要来袭击天津卫,那么正好在这里,给他们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