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只好去了老太公的住处,老太公的身子终于好了一些,用他的话来说,他这把老骨头,是在死撑,怎么着,也要向要天再借三十年,绝不能出什么意外,所以将自己的身子看得格外的重。
这很好理解,虽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现在老爹叶景在辽东做官,正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候,老爹眼看着就要年过四旬,这个时候若是服丧丁忧个三年,等到起复的时候,怕是最佳的时期就过了。
叶老太公和叶春秋父子不一样,父子二人若是在其位谋其政,那么叶老太公每日闲着发慌,便在谋叶家的万世,自己的生命已是快到头了,可是儿孙们的未来如何呢?
有时候看到叶老太公这样操心,叶春秋也是无言,此时到了病榻前,见叶老太公脸色很不愉快,叶春秋快走了两步,在叶老太公的近前道:“孙儿见过大父。”
“你回来了啊。”老太公勉强地挤出了点笑容。
叶春秋便坐在榻上,一边摸了叶老太公的脉搏,一边道:“是呢,今日散朝散得早些……”
然后捏着脉搏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心率跳动加快!
此时,叶老太公道:“你,你……哎,朝里的事,我已知道了。”
叶春秋一脸惊诧地道:“呀,什么事?”
叶老太公苦笑道:“你啊你,春秋啊,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叶春秋只得告罪道:“是,是,孙儿不该惹上这样的麻烦,让大父操心了。”
叶老太公眼睛一瞪,怒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男儿到了那个时候,还不赶紧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