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乡亲们这才敢嘀嘀咕咕的开始说小话:
“瞧见了吗?陈生的衣裳破成了那样,倒是给小哑巴穿的光鲜,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被小哑巴拿捏的死死的。”
“要我说这小哑巴真是好本事,咱们在家什么地位?好衣裳还不都紧着自家男人穿?偏她小哑巴不一样。”
“我可听说这陈生对小哑巴宝贝的很,一起去城里还坐了牛车,一路上一会担心小哑巴坐的膈腿一会担心她口渴。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有小哑巴这待遇。”
“这么凶的婆娘,陈生到底瞧上她哪儿了?全村的人都干活,偏小哑巴整日在家游手好闲,我倒是要瞧瞧,他们吃不上饭的时候要怎么活。”
方晴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嘀嘀咕咕,小暴脾气说来就来,陈生前脚刚走到厨屋去生火,后脚方晴就舀了一瓢水,忖了忖好事村民的方向,一瓢水泼了出去。
院子外面顿时鬼哭狼嚎:
“哎呦,天杀的,干什么呢这是,我好好的衣裳全湿了。”
“好端端的怎么隔着院墙泼水,你们瞧我这头发,都往下滴水了。”
方晴把瓢一扔,一脸傲娇的拍了拍手,一把打开自家院门,探出头:
“呦呵,这怎么了这是,我泼了一盆洗脚水,外面怎么这么多人接。”
几个村民气的满眼通红,指着方晴的脸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