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支书看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出去,愁眉苦脸的回来,就知道事情绝不简单,焦心的问了句:
“怎么了这是?那邮递员给哪家送的通知书,你们俩怎么都这副表情。”
许采莲整个人好像麻木了一般,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踱步回到自己屋,轻轻的关上了房间门,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娘在门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老许,不是我说你,亏你还是个支书,连脸色都不会看,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儿这通知书是陈生的,陈生考上了师大,要跟方晴一起去上大学了。
咱们闺女等了这么久,先是等来了方晴的通知书,这又等来了陈生的,偏偏就没有她自己的,这接连的打击,让她怎么承受?
你没瞅见刚才咱们闺女好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么?你还好意思开口问。”
许支书手里刚倒好的一杯茶差点泼了出去:
“陈生也考上大学了?这两口子,简直闷声干大事。
村里一共出了三个大学生,他们三个还天天黏在一起。
亏得是那怪老伯年纪大了,没那个心气儿了,要不然,他在夏知青的带领下说不定也能弄个大学上上。
这夏言可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方法,当初一说可以参加高考,我应该把夏知青叫来给咱闺女补补课的。
对了,这人人的通知书都到了,咱闺女的通知书怎的还没动静?”
许支书说到这儿,许采莲她娘赶紧去捂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