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肆白和陆南执果然回来得很慢,谢辞云本该更有炫耀资本的,可是心中又十分不高兴:“虞肆白你们走什么路呢,爬山去了?跟乌龟一样,还好我没跟你们一起走。”
虞肆白随口回:“绕了些路,带他参观下我们白炀派。”
谢辞云越发不高兴了,他极不满地看陆南执:“你算什么东西?”说话间,他才终于发现不是虞肆白牵着陆南执,虞肆白手并没有用多少力,反而是陆南执的手紧紧握着虞肆白的手。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牵虞肆白的手?”谢辞云说完就要上前,气势汹汹。
陆南执身子微颤,往虞肆白身后躲了躲,害怕地看着谢辞云。
这使得虞肆白原本没怎么用力的手,反而紧紧握住了陆南执的手,她皱眉训谢辞云:“谢辞云你胡闹什么,好好说话,这是你师弟!”
谢辞云看着虞肆白,质问:“虞肆白你说过的,你只有我这一个徒弟。”
虞肆白笑了:“你有徒弟该有的样子吗?”
谢辞云几乎当下就要反驳他怎么没有了,就听一个清澈好听的少年声音响起,乖巧又依赖地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虞肆白几乎同时应了一声,还伸手摸了摸陆南执的脑袋安抚:“没事,有师尊在。”
谢辞云到口的话噎住,叫师尊还叫得这么腻歪,他极为不屑地“哼”一声:“他这也叫徒弟?叫马屁精算了。”说完他瞥了陆南执一眼,陆南执更加害怕地往虞肆白身旁躲了躲。
虞肆白把陆南执护得紧紧的,她不悦看谢辞云:“让我再看到你凶你师弟,小心你的屁股。”
谢辞云顿觉屁股更加火辣辣的疼:“虞肆白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虞肆白懒得再与谢辞云多说,安抚着陆南执进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