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虞肆白写的,那也定然和虞肆白脱不了关系,江梵抬腿就要找虞肆白去。一股强烈的冲动涌起,定要虞肆白当下就搬出肆梦院,但是他每走一步,那匿名信中的每字每句都会浮现在他眼前。

一句废话都没有,处处围绕着门派门规来点明此事的要害,他作为掌门的重大失职,若这是无关小辈写的江梵或许还能忽视,但这与虞肆白有关。

以虞肆白的资历以及前掌门女儿的这层身份,她要发动白炀派各大长老在此事上重重揪住他的错处,要他让位那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他掌管白炀派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心腹长老,只是仅仅为了一个住处,就要引起一场大战,他还要背负辜负前掌门的名声,实在是不值。

气势冲冲走了几步,江梵又重新回了书案前,继续处理起了公事。

那边林宓一直在等江梵给她带来好消息,可是却只听到江梵除了处理公事就是修炼,根本就没有去找过虞肆白。

她实在没忍住去找了江梵,结果江梵的态度竟然八十度大转变:“这是肆白母亲留给肆白的,还是不要再提到她的伤心事了,我们再看看别处,我一定会帮你找一个更大更灵的地方。”

林宓简直不敢置信,面上又只能表理解地点点头:“嗯,毕竟师尊与师姐那么多年的师徒情,我不过只是来了几天的人,我确实没这资格。”

听到这话江梵一下心疼得不行:“宓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

“什么?”林宓打断反问。

江梵知道林宓一心只想修炼,现在还不想这种凡尘俗世的情感,他现在开口了只会吓到她:“最重要的徒弟。你不是没资格,只是来白炀派时间还比较少,功绩没有虞肆白积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