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肆白敷衍地应着,见手指的水终于散去,她当下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开始找药,她记得她还有几瓶疗伤的药。
谢辞云一下明白虞肆白的意图,立刻开口:“我有药,我有很多很多药。”
他说完,发现虞肆白竟然还没找到,开始嫌弃:“虞肆白你怎么回事,找疗伤的药这么慢的吗?疗伤的药不知道放在首要位置吗?”
虞肆白被谢辞云这么一嫌弃,一下子不想找了,既然谢辞云答应给陆南执药了,她也不担心了。
她严肃地放好储物袋,好像刚刚找半天储物袋的人不是她一样,虞肆白看向江梵:“掌门,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江梵不依不饶,那伤在他眼里更像是拔鳞片以后的伤,正好是新的,正好是昨晚:“说不定是他自行散去的,我看过陆南执的竖……”
“师尊!”陆南执的声音又忽然响起,虚弱又带着点点粘人,“我疼。”
虞肆白回头,就看见陆南执手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臂,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上前要扶陆南执。
谢辞云却抢先一步,上前扶住虚弱的陆南执:“好歹也是我让你吃那变妖怪的药,那药是有点副作用,会没什么力气,我扶你回去。”他尤其加重了一个“我”字。
两少年搀扶着回去了,虞肆白也和江梵没什么话说,简单向江梵告辞。
江梵却抓住了虞肆白的手臂,深深地看着虞肆白:“肆白,为什么不信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虞肆白会这么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