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执看着专注研究风车的虞肆白,难得看虞肆白这般放松的样子,他不自禁也跟着虞肆白浅笑。
那阵微风又渐渐停止,虞肆白手中的风车也停止了转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也跟着落下,眉头微皱:“这是有风的时候才能玩?”
陆南执从小便在这街道小巷里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风车怎么玩,他靠近虞肆白,想要吹动风车,虞肆白拿着风车的手忽然亮起光芒,紧接着她手中的风车无风自转了起来,看着再次转起来的,她嘴角微扬,朝陆南执晃了晃手中的风车:“很简单,用个法术就行了,我教你。”
陆南执微愣,万万没想到虞肆白吹风车还能用法术,又眼角微弯,点了点头。
虞肆白当即教起了陆南执这个新创的吹风车法术,陆南执专注跟着学了起来。
陆南执又带着虞肆白玩了不少别的东西,射箭,套娃娃,投壶等各种游戏,每样都需要虞肆白教,虞肆白白,边研究边教,玩得甚至比陆南执还开心。
陆南执在虞肆白的情绪感染下,忽然也觉得这些小孩玩的东西也有些趣味。
谢辞云出来四处寻找虞肆白的踪影,最后投娃娃那里看到了虞肆白,他原本要追上去前追问虞肆白为什么不带他一起出来,可上前的脚步却不自觉停了下来,他从未看过虞肆白玩得这么开心的样子,套中一个娃娃就这么开心吗?这些小孩玩的东西我早就玩腻了,虞肆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玩这些东西,他嫌弃的同时心中又有一股难受闷气,江梵到底是怎么带徒弟的,除了给虞肆白颁布任务,江梵到底还会做什么?
他站在一个角落,安静地看着虞肆白玩着街道各种游戏,看了许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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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林宓在江梵那里很难堪,江梵因为没得到宝贝,又无法怪罪谁,心中郁闷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