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霁月斜靠在树下,嘴里衔着一根烟,小小的火星燃起,烟雾四散,晕染着英俊硬朗的五官。
烟很快就抽完一根,可他心里的郁结却半点未消。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躁什么,或许只是单纯的睡不着想透透气,又或者是被下午美人的那番话搅得心里乱七八糟,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朝霁月惧怕面对心里对谈骄的那种不该有的特殊情感,觉得自己只是对方伪装出来的无害玫瑰形象有好感,可当他知道了谈骄的真面目后,对方的靠近仍然会让他心跳加速。
该死。
跑车的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停在了酒店门口。
驾驶座的俊美青年跨出跑车,走到另一边牵出了副驾驶的美人,另一只手搂住了美人盈盈一握的腰。
朝霁月闻声看去,身体僵硬住,直直地站在原地。因为他站的角落太黑了,压根没人注意到他。
裴郁稍微弯下腰,暧昧地亲吻着谈骄雪白脖颈的敏感肌肤,最后在一处留下了齿痕,像是狼狗在标记似的。
谈骄全程乖的不像话,哪怕裴郁把他咬痛了都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呼痛。
裴郁站直身体,表情愉悦,要不是他得处理莫家搞出来的该死事情,他今晚不会放谈骄走的。
用轻柔的力度和缓慢的时间去摘下玫瑰,只会被刺扎伤流出鲜红的血液,只有用强硬的权势和剧烈的威压,才能让玫瑰乖乖收起刺。
“亲我一口,小骄宝贝,当做是告别吻了。”
裴郁说完站在原地,用晦涩难懂的眼神看着谈骄,在仔细地审视着玫瑰的刺是否真的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