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变。”顾其琛笑着说，他每次提起温言时都是笑着的，“他看着温温和和的，真惹到他，是很难善了收场的。”

“他骨子里是很强势，也很骄傲的。”顾其琛善意的提醒谢辞书，“所以留住他，一旦他转身，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的。”

“而且，你应该看得出来，很多人追他的。”顾其琛接着说，“因为他心里有你，所以那些人才没机会追求的。”

“我明白的。”谢辞书认真的说，他看向顾其琛，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什么想问的？”顾其琛问道，他觉得自己嘱咐完这些，心里好像也轻松了不少，或许温言过的好，他也就能真的放下了，不然总是不甘心的。

谢辞书摇摇头，“谢谢你。”

等到家门口看着灯亮着的时候，谢辞书才猛地想起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超过十点未归的罚戒尺二十，这一条还是他亲自加上的。

温言一如既往的在客厅等他，只不过一直在看电视，见他进门，也故意没理他。

“言言。”谢辞书有些心虚，他其实不说，温言也未必能知道，但他还是如实的交代了，“我谈完生意，又和顾其琛吃了夜宵，聊的尽兴，一时忘了时间，才回来晚了。”

“说什么了？”温言问道谢辞书身上的酒味，起身去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

“他说了不少你上学时候的事。”谢辞书跟在温言身后说，“听你的故事，我才忘了时间的，是不是情有可原？”

“嗯，算是吧。”温言淡淡的应了一句。

“你看我这么诚实的份上，能不能从轻发落？”谢辞书现在十分后悔自己提出的家规和惩罚方式，“言言。”

温言不理他，自顾自的热牛奶。

“言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谢辞书拽着温言的衣袖软声道。

“嗯。”温言把热好的牛奶递给谢辞书，“喝完自己把戒尺拿来。”

谢辞书觉得自己逃不过了，心惊胆战的上楼，打开抽屉，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