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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起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这世上最难还的是钱,最容易还的也是钱,一分一毛都清清楚楚的。

果不出所料,谷起刚走没多久,在n市租的房子被找到了,有人过去砸玻璃,泼油漆,就像之前一样,又或者,其实就是那些人。

谢辞书买了排骨和鱼,到家却没看到温言。

“言言?”谢辞书上楼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谢辞书】:在哪呢?

【温言】:你猜。

谢辞书确认温言没事就放心了,不急不缓的和温言玩捉迷藏。

【谢辞书】:在家里吗?

【温言】:在。

家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谢辞书找了个遍,也没找到,索性直接打电话,铃声在衣柜里响了。

谢辞书打开衣柜,直接撞进温言的眼里。

只看一眼,谢辞书就觉得心跳加速。

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长款衬衫,红色的,衬的温言肤色雪白,恍然有种大婚的感觉。

“言言。”谢辞书声音都暗哑了几分,不自觉喉结滚动。

温言不急不缓的起身从衣柜里走出来,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一声一声的铃铛,响进谢辞书的心里,谢辞书才发现温言的脚腕上戴着铃铛脚链,一步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