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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幸福。”谢辞书凑过去在温言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去洗手,“对了,信在我外衣兜里。”

温言的手碰到衣兜的时候,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信封上的地址是没搬家之前的。

信上只有一句话,{祝温言医生平安快乐}

没有署名,但背面的右下角写着,{对不起}

温言想自己应该猜到是谁寄给他的了。

“谁的信啊?”谢辞书顺口一问,“很少有人写信了吧。”

温言递给谢辞书,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谷起,一个他帮助过的孩子,一个害他差点毁了职业生涯的仇人,又或者是最后救他于水火的恩人。

谢辞书没说话,他也猜到了,“吃饭吧,我肚子都叫了。”

“好。”

那封信被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收藏了起来。

而没有人知道,写信的那天是谷起的生日,信上的内容是他的生日愿望。

商未沫的电影首映在十二点多,结束后都凌晨两点多了。

“说吧,带我去哪。”谢辞书一直记着温言说的地方,“我非常期待。”

“上车。”温言笑了笑,其实他也很久没去了,但直觉上,他觉得那家店还开着。

“网吧?”谢辞书转头看向温言,怪不得要带身份证。

“嗯,我逃课的原因之一。”温言笑着说,好像和朋友半夜跑出来打游戏的日子还在昨天,又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谢辞书不可置信的看着温言,怎么看温言都像是主动在在自习室学习的三好学生,而不是翻墙去网吧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