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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手这么巧。”温行揉了揉陶洮的头发,“走,我们贴窗花去。”

家里只有陶洮年纪最小,还没成年,和的橙汁,其他人都倒了酒,说着吉祥话拜年。

韩月和温言给四个人都准备了红包,谢辞书和温言也准备了,就连温行都给陶洮包了压岁钱。

“我这一晚上,真是盆丰钵满啊。”陶洮笑着抱着怀里的红包,“我得上楼藏起来。”

“到底还是个孩子。”韩月笑着说。

陶洮把红包仔仔细细的收好,和去年温言和谢辞书给他的放在一起,眼睛渐渐和红包一样红了。

火树银花,灯火通明,阖家欢乐。

晚上,谢辞书把谷起给他的信封递给温言,“这个给你。”

温言接过,拆开,里面只是一张新年贺卡。

“是……谷起写的吧。”温言淡淡的说,字迹还很稚嫩,显然还是个孩子,笔力还不够流畅,用词也很简单,但却看得出来,每个字都写的认真,情真意切。

“嗯。”谢辞书点头,“他挺惦记你的。”

温言什么都没说,只是小心翼翼的把贺卡装回信封,好好的收了起来。

谢辞书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温言又提起了。

“他生活不如意吗?我记得当时医院给了不少的补偿款。”温言到底还是心软了,没忍住追问。

“还好,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自力更生,经此一事,他长大了。”谢辞书说道,“下次我再去c市出差,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温言犹豫了许久,低声说,“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