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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白水柳的早饭已是做好,正往院子里头的桌子上摆饭。

鸡蛋饼摊的薄厚均匀,且略略有些发焦,吃起来觉得是喷香无比,好吃的很。

几个孩子忙活了一大早上,这会儿也是有些饿了,吃得也是狼吞虎咽。

吃罢饭,趁着晨起天凉,苏木蓝便领了白水柳和白立夏去地里头掰棒子,白米豆和白竹叶则是在院子里头剥玉米。

秋季时而有雨水,棒子是不能就着地直接晾晒,所以掰回来的棒子是带了皮的,剥的时候,把外头的老叶给择掉,留下几片嫩叶子,捆扎也好,辫起来也好,这样的话,便能搭到墙头上或者木架上晾晒,确保日晒和通风,不会把棒子粒儿闷的发霉或者发芽。

等晒干了,剥成棒子粒儿,去磨了面,便可以自己吃或者拿去换银钱了。

这里用的都是这样的办法,虽说有些麻烦,却也是通过多年种植经验总结出来的法子,十分实用。

苏木蓝家忙碌,其他农家也是如此,田间地头的,到处都是忙着劳作的人。

张氏这会儿,几乎是忙的脚打后脑勺。

不过不是因为地里头的活多的缘故,而是忙着问马氏把山药给要回来。

三十文钱买的,被她二十文钱给卖了,哪怕没有白二牛的责骂,张氏也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好好出口气才行。

只是那马氏说什么也不肯还,只说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儿,敲定的买卖,自然没有随便就再要回去的道理。

东西要不回来,白二牛不高兴,张氏心里头也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