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可这苏氏咋还一口咬定白石堂还活着呢?”
郑氏眉头不舒,对这件事也十分不解,“可要是看不上张门义,按说该直接说就行,不用非得把这条路给堵的这么死才对,她年岁也不大,往后日子还长的啊……”
“这说起来这白石堂当时去世的事儿了,当时这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村子里头的人提议那苏氏给白石堂立个衣冠冢,说是就算尸首没回来,有个坟墓,每年也能祭拜祭拜,上个香啥的,可那苏氏当时死活不给立。”
“再过段时日,这苏氏就跟变了个人儿一样,对水柳那几个孩子是又打又骂的,现在要是想想的话,该不会是这苏氏就是因为不相信白石堂已经去了,这脑子受了刺激,所以人也不清醒了?”
白康元道,“这去年摔了一回,人才清醒过来,不过就算清醒过来,这惦记白石堂的心思,还是没改?”
“估摸着是这样了。”郑氏认同地点了头,“哎,到难为了这苏氏一片痴心了……”
当朝鼓励婚嫁,许多丧夫的寡妇,也为了再嫁之事,甚至连自家的孩子丢到夫家不管不顾,像苏木蓝这种丈夫明明已经不在了,还愿意守着的,实在是难得的很。
这个苏木蓝,实在是太过于重情义了。
“是啊。”白康元叹息,对这苏木蓝也生出了几分的敬佩之意。
郑氏第二天上午便出了门。
只是这次没有去左家庄寻张梨花,而是去张家庄直接寻了张门义,把苏木蓝这儿的情况,给张门义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