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邵安平这个年岁能有的喜事,大概率也是只有两种,一种是功成名就,一种便是婚姻大事。
无论是哪个,都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原本守卫因为值了夜,疲累的不行,这会儿被邵安平这脸上的笑意也给感染的心中轻松高兴了不少,只道,“不过不凑巧,你来的实在是早,就算是有天大的喜事,也得再等上一炷香的功夫,这城门才开的。”
“无妨,无妨,我稍等片刻。”
这会儿已是有人在城门口等着,邵安平见状,只牵了自己的马,到一旁去排队去。
倒也没有心急火燎的往前挤。
这后生纵是高兴,却也是个懂规矩,知礼节的。
守卫呵呵笑了笑,仔细看着时辰,等一炷香的功夫过后,到了开城门的时间,这才跟旁人一起,将这沉重厚实的城门打开。
邵安平点着脚尖张望许久,见总算轮到自己进城,慌忙牵了马往里走。
待过了城门,见路上行人不多,便翻身上了马,一路打听县城里头最好的客栈,一边飞驰而去。
一路到了蓬莱居,打听到这里昨日来了一位姓齐的夫人,又问清楚住的哪间客房,邵安平便将马匹先交给了店小二,自己上楼去,砰砰地敲了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位只披了外衣,头发都还没顾得上整理的美妇人,看到门口的是邵安平时,顿时没好气,“听这拍门声,就知道是你。”
“你到是算的清楚,知道我昨晚上才到了这县城,还是说,你在这客栈里头,留了眼线?”
“没有,都没有,不过就是凑巧。”
邵安平连坐都不坐,只拽着倒了一杯凉茶来喝的齐氏,“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跟我走。”